事实上,我活像从失恋中解脱出来的斯万,他感叹万分地说:“真想不到我为了一个对我不合适的女人而糟蹋了一生。”有时候我私下十分粗野,这种简便的方法有益于身心健康。粗野总是理直气壮的,但也有一定的限度。我确实不是写作的天才,人家已经让我有自知之明了,认为我读死书,是一个死用功的学生;我写的书充满辛劳和汗水。我承认对那些贵族派来说我的书臭气冲鼻。我常常跟自己作对,也就是跟大家作对,从聚精会神、全力以赴开始,以高血压、动脉硬化告终。我接受的命令已经缝在我的皮肉里,要是一天不写作,创伤就会作痛;要是下笔千言,创伤也会作痛。这种刺人的约束至今仍使我感到格外生硬和粗鲁,犹如史前的螃蟹,被海水冲上长岛的海滩,像煞有介事;也像螃蟹那样,幸免于时光的磨损而留存下来。我久久羡慕拉塞佩德街的看门人,夏日傍晚,他们在人行道上乘凉,跨坐在椅子上,眼睛无伤大雅地四处张望,却不负有观察的使命。
你沾沾自喜,别人乐于喜欢你;你攻击你周围的某个人,其他的人哈哈大笑;但倘若你解剖你自己的灵魂,所有的人就会嗷嗷叫。——作者原注
——在上海中国国民党本部会议演说,1920年11月4日
Every problem in mathematics is a puzzle waiting to be solved, and the joy is in the solving.
挑战在于让不可见的东西变得可见。
文学的美在于它能够跨越时空连接我们。
在科学问题上,一千个人的权威抵不上一个人的谦逊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