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有一个解决办法,那就是毫不掩饰地把小说发生的时间安排在1935年前后;可他无热情去编一部反映一个业已过时的世界的“老掉牙”的小说。当他下笔书写这些词句的时候,他所希望的恰恰相反,是要让自己活生生地整个儿跃然纸上。因此,必须用现在时来编写这个故事,对人物和事件加以调整。……“也许我再也没有什么要倾吐的了。”他心里在想。他执意谈谈自己,可是,他与1935年时的他已经判若两人,毫无相同之处。他当时对政治的淡漠态度、他的好奇心、他的勃勃雄心,以及个人主义的偏见,是多么短浅、多么幼稚!他设想的是一个一帆风顺、毫无坎坷的前程,进步有着保障,人与人之间很快就会产生博爱,世世代代将和睦相处,可这种设想尤其意味着自利和麻木。噢!他也许能为自己找到借口。可是,他写这部书的目的在于尽量表现他生活的真实,而不是为了解释什么过错。
女权运动的创始人之一
西蒙娜·德·波伏娃(Simone de Beauvoir,1908年1月9日—1986年4月14日),又译作西蒙·波娃瓦。法国存在主义作家,女权运动的创始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