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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是理解世界的一种方式。
每一次展览都应该是一个问题,而非答案。
我不问作家关于他们的工作习惯。我真的不在乎。乔伊斯·卡罗尔·欧茨在某个地方说过,当作家们互相询问他们什么时候开始工作,什么时候结束,以及午餐花多长时间时,他们实际上是在试图找出,“他和我一样疯狂吗?”我不需要这个问题的答案。
【释义】治理国家就像攀登山丘,不是靠一步就能完成的。
录音室是我的避难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