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过恶梦的经历吧,谁都不会因为一场恶梦而真的从此抗拒睡眠。而且,没有谁真正会对他人的恶梦感兴趣,耿耿于怀的,只能是自己。
莫言

余华曾说:“从文学的标准来看,莫言起码可以拿10次茅盾文学奖了。因为90%茅盾文学奖的作品都比不上莫言最差的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