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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和别人竞争,我和自己竞争。
I don’t compete with others, I compete with myself.
I'm interested in the idea of something being art because someone says it is.
The structure of the international system, not the intentions of individual states, is the primary determinant of state behavior.
I'm not a soldier, I'm not a warrior, I'm just a storyteller.
记忆是一道永不愈合的伤口,而文学是我们贴在上面的绷带。
Train people well enough so they can leave, treat them well enough so they don't want to.
我当时关注的问题是永垂不朽。当年岁增长之后,一切都变了,好好干已经不够,必须一个小时比一个小时干得更好。我只有一条原则:向上攀登。为了培养我的抱负并掩盖其过分,我求助于普遍的经验:我想在童年动摇不定的进步中看到我命运的初步成果。这种实实在在的进步,虽然微小和平常,却给了我感到自己往上升的幻觉。在公共场合,我公开接受同班级和同代人的观念:我们受益于既得的成绩,得益于已有的经验。过去丰富了现在。在单独一个时,我远远没有感到满足。我不能接受从外部获得的存在,不能接受通过惰性保持的存在,不能接受内心活动受前人活动的制约的说法。既然我是未来的人们所期待的对象,那我干脆跳跃前进,堂堂正正,一气呵成,每时每刻都是我的不断再生,我希望看到内心的情感迸发出火花。为什么非要过去来丰富我呢?过去对我没有作用,相反,是我自己从死灰中再生,用不断的创新把自己从虚无中解脱出来。我越再生越完好、越善于运用内心的惰性储存,道理很简单,因为我越接近死亡越看清死亡的真相。人们常对我说,过去推动着我们,但我深信未来吸引着我。要是我感到自己干活拖沓,或才能施展缓慢,我就会不高兴。我把资产阶级的进取精神硬塞进心里,把它变成了内燃机。我让过去向现在低头,让现在向未来屈服;把平稳的进化论改变成间断的革命灾变说。几年前有人向我指出,我的戏剧和小说中的人物在危急时刻突然做出决定。眨眼之间,《苍蝇》中的俄瑞忒斯就转变了。自然如此,因为我按自己的形象塑造我的人物,并非原封不动地照搬我的形象,而是按照我渴望成为的形象加以塑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