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德国人永远不会摆脱希特勒。他就像我们脸上的胎记。
我们都是一样的,但我们又都不同。
我既找不到一个完全献身于我的朋友,我就必须有些能以其推动力克服我的惰性的朋友。
能杀死我的那颗子弹至今尚未铸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