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 cannot know what a man really is by the end of a fortnight. But if we do not venture, somebody else will.
跟一个人相处了两个星期,不可能就此了解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不过,要是我们不去尝试尝试,别人可少不了要尝试的。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画画,而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
写作是一种政治行为,它为无声者开辟空间。
我从不考虑未来。它来得已经够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