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视自己的人,也无法重视任何事物或任何人。
我相信我们生来都有目的,而我的目的就是歌唱。
我的艺术源于只有我能看到的幻觉。我将困扰我的幻觉和强迫性图像转化为雕塑和绘画。
《关睢》这首诗,快乐而不过分,哀婉而不伤恸。
绘画对我来说就像日记,一种用视觉表达思想和感受的方式。
我们每个人都生活在各自的过去中,人们会用一分钟的时间去认识一个人,用一小时的时间去喜欢一个人,再用一天的时间去爱上一个人,到最后呢,却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忘记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