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开始,如果我要去哪里,我就跑着去。
概率论是我们处理不确定性的唯一工具。
有时候唯一的出路就是穿过它。
The study of automorphic forms is not just a technical subject but a philosophical one.
成为国际主义者就是偿还我们对人类的债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