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越是试图控制世界，它就越从指间溜走。
有人说：“如果用恩德来回报别人对自己的怨仇，行不行呢？”孔子说：“这样的话，你将用什么来报答别人对你的恩德呢？不如以公正对待怨仇，以恩德报答恩德。”
所有法律最初都是由习俗和民众信仰形成的，其次是通过法学——因此，在任何地方，都是由内在的、默默运作的力量所形成，而不是由立法者的任意意志所决定。
策展不是选择，而是创造。
Materials have memory; they carry time and stories.
我对愚蠢的人有极大的信心；我的朋友们称之为自信。
Robots should be partners, not opponents, to huma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