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 escritor debe ser un testigo de su tiempo, pero también un creador de mundos.
国家不过是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进行压迫的机器。
一个有力的群众运动会培养其追随着的罪恶感,它不但会把人的自主“自我”形容为贫乏和无助的,还会把它说成是罪孽深重。悔罪的方法是抛弃个人的特殊性和独立性,得救的方法是把自我皋在团体的神圣一体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