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微微地笑着,不同我说什么话。而我觉得,为了这个,我已等待得久了。
我们不拥有记忆;记忆拥有我们。
我不知道是妈妈对,还是丹中尉对,我不知道,是否我们每个人都有,注定的命运,还是我们的生命中只有偶然,像在风中飘。但我想:也许两者都有吧,也许两者都在同时发生着。
语言中最危险的短语是:“我们一直都是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