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ligion is the price we pay for having a large brain.
Creativity requires the courage to let go of certainties.
科技创新没有捷径，必须脚踏实地，久久为功。
我唱歌不是为了完美，而是为了真实。
虚心和实腹的义理都很深奥，但首先要通过虚心才能认识本心。
爱就是生命。所有我理解的一切，我之所以理解，只是因为我爱。
我不导演电影，我导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