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riting is a form of resistance against forgetting.
写作是对遗忘的一种抵抗形式。
一个理论最重要的在于其预测的有效性,而非其美学吸引力。
生命的本质不在于目的地,而在于旅程本身。
人们不会问一个受苦的人:你的国家是什么?你的宗教是什么?人们只会说:你在受苦,这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我不会改变我是谁或我所代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