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精神教育〉，在桂林对滇赣粤军的演说，1921年12月10日

"The most effective way to destroy people is to deny and obliterate their own understanding of their history."

幸福是由小瞬间构成的。

每块石板都讲述着万年历史——我们的职责是尊重这个时间线。

心理学家必须避免一切形式的心理物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