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的解释不是寻找规律的实验科学，而是寻找意义的解释性科学。

可持续林业不仅仅是砍伐树木；它关乎我们星球的未来。

Architecture should speak of its time and place, but yearn for timelessness.

You can't control everything. Sometimes you just need to relax and have faith that things will work out. Let go a little and just let life happen.

我很喜欢圣奥古斯丁在“上帝之城”里的一句话，他说“以社会地位评价人是一种罪”。用现在的口吻说，看一个人的名片来决定你是否要和他交谈是罪。对圣奥古斯丁来说，人的价值不在他的社会地位，只有神可以决定一个人的价值，他将在天使围绕、小号奏鸣，天空破开的世界末日给于最后审判，如果你是像我一样的世俗论者，这想法太疯狂了，但这想法有它的价值。

隐私是一项基本人权。

建筑师最强大的工具是橡皮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