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don't do black music, I don't do white music, I do fight music.
我不做黑人音乐,我不做白人音乐,我做战斗音乐。
一个人的工作不过是通过艺术的迂回,缓慢地重新发现两三个伟大而简单的形象,在这些形象面前,他的心第一次敞开。
对付不自由世界的唯一方法就是变得如此绝对自由,以至于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反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