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don’t like to overthink music—it should flow naturally.
我不喜欢过度思考音乐，它应该自然流淌。
世间有无数技艺高超的画家，却画不出内心的伤心。
The most dangerous thing is not failure, but complacency.
——《在广州岭南学生欢迎会的演说》（1923年12月21日）
受过教育的人与未受过教育的人之间的差异，如同生者与死者之间的差异。
长远来看，只有偏执狂才能生存。
最好的艺术是让你以不同的方式看待世界的艺术。
宗教是我们为拥有大脑付出的代价。
世人不是都追求荣华的降临吗？应知：在他孜孜以求荣华时，已经蒙受尽人间的奇耻大辱了。世人不是都追求上司的宠幸吗？应知：在他苦苦倚仗宠幸时，已经沦落到人间最卑贱之处了。
真实的定义变成了：可以给出等价复制的东西……真实不仅是能够被复制的东西，而且是总是已经被复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