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great secret that all old people share is that you really haven't changed in seventy or eighty years. Your body changes, but you don't change at all.
所有老人共同的大秘密是，在七八十年里，你真的没有改变。你的身体变了，但你一点都没变。
长期主义不是坚持重复一件正确的大事，而是坚持改进一件小事。
谁若游戏人生，他就一事无成；谁不能主宰自己，便永远是一个奴隶。
我写作是为了不消失，为了在这个抹去一切的世界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