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是一种抵抗形式。
"Memory is a form of resistance."
真相很少是纯粹的，也从来不是简单的。
大学就像养老院，而且事实上，更多人死在了大学里。
我认为我们在沉默中，在未说出口的话中，已经沟通得足够好了。
设计就是倾听——倾听场地、倾听人们、倾听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