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是中立的、复合的、倾斜的空间，在那里我们的主体滑落，所有的身份都丢失了，从写作的身体的身份开始。
Writing is that neutral, composite, oblique space where our subject slips away, the negative where all identity is lost, starting with the very identity of the body writing.
没有人能避免成为别人认为你是的那个人。
所有老年人共享的大秘密是，你在七八十年里真的没有改变。你的身体改变了，但你一点也没变。当然，这会引起很大的困惑。
我不在乎被记住是世界上最出名的人。我想被记住是最无所畏惧的人。
在每个故事中，都有一片等待被发现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