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 need to design policies that work with human psychology, not against it.
「人生就只活这么一次。」「错,我们一生只死一次,剩馀的每天都在生活。」
我们必须同时听取科学家和渔民的意见——他们各自掌握着可持续渔业难题的一部分。
问题不是“我们想知道关于人们的什么?”,而是“人们想告诉我们关于他们自己的什么?”
我的清白终于开始让我感到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