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很残酷,明天更残酷,后天很美好,但绝大部分人死在明天晚上。
森林不需要我们,而是我们需要森林。
我不是圣人,我只是一个努力的罪人。
——与日本广州新闻社记者的谈话,1924年3月
小说是一面沿着大路携带的镜子。有时它向你展示天空的蓝色,有时则是路上搅动的泥泞。
我的过去不能定义我,它只是我故事的一部分。
行义不是为了躲避诋毁、获得荣誉,如果离开是符合道义的,背上狂妄的名声又有什么影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