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会获得智慧;我们必须自己发现它,经过一段没有人能代替我们或免除我们的旅程。
A novel is not just a story; it is a constructed object, an artifice that must be as perfect as possible.
如果事实、逻辑和科学过程都只是随意的“社会化构建出来的”说辞,那么我们能够得到的就只是某种共识--具体而言,也就是同伴群体中的共识,那种青春期的人们或者知识界很多人当中更愿意信奉的共识。
——2004年在南京航空学院上的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