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很早以前就决定,要无条件地接受人生。我从来不期待生活给与我任何特别的东西,但我所成就的似乎总比我原来希望的多得多。大多数时候我并没有去寻求,它自己就来到了我身边。
性格软弱,至多只能做到不犯罪恶,如果还要侈谈高尚的美德,那就是狂妄和大胆了。
The poet is a liar who always speaks the tru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