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吾国之大患,莫大于武人之争雄。南与北如一丘之貉。虽号称护法之省,亦莫肯俯首法律及民意之下。……仍愿以匹夫有责之身,立于个人地位,以尽其扶助民国之天职。
——通过《军政府改组修正案审查报告》后,即向国会辞去大元帅职并发表通电,1918年5月4日
生活中你必须无所畏惧。
历史感对法学家来说是必不可少的,因为没有它,他就无法理解法律。
Freedom is not a gift, but a right that must be fought f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