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代价是永远保持警惕。
我不是一个政治作家，我是一个写政治的作家。
穷人面临的约束往往是政策制定者看不到的。
写作就是重写。
孔子说：“有益的爱好有三种，有害的爱好有三种。爱好礼乐、爱好称赞别人的优点，爱好广结善友，有益处；爱好放荡、爱好闲逛、爱好大吃大喝，有害处。”
The best stories are those that leave room for interpretation.
道是虚无的根源，造化的根本，神明的本质，天地的起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