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作是为了理解我所想的。
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决刚才提到的这些焦虑呢?是有的。我想提出几项,先说“功绩主义”,也就是相信每个人的地位忠实呈现他的能力,我认为这种想法太疯狂了,我可以支持所有相信这个想法的,无论是左倾还是右倾的政治家,我同样相信功绩主义,但我认为一个完全彻底以能力取决地位的社会,是个不可能的梦想。
在科学中最令人兴奋的短语,预示着新发现的,不是“我找到了!”而是“这很有趣...”
Courage consists not in hazarding without fear; but being resolutely minded in a just cause.
Tolerance becomes a crime when applied to evi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