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终前与诸同志谈话,1925年3月11日
I'm the reason your pain won't stop.
文学是燃烧在我们内心的火焰,一种消耗和净化的火焰,一种照亮和温暖的火焰。
音乐是我的疗愈、我的逃避、我的激情、我的一切。
我不断看到有些人在生活中越过越好,他们不是最聪明的,甚至不是最勤奋的,但他们是学习机器。他们每天夜里睡觉时都比那天早晨聪明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