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的聪明只用七分就可以了,剩下三分留给子孙;如果要将十分聪明全都使出来,反而会适得其反,近的害了自己,远的害了儿孙。
写作是一种抵抗行为,一种从边缘夺回我们叙事的方式。
我感谢我的挣扎,因为没有它我就不会偶然发现我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