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 a way, if you like, at one end of the spectrum of sympathy, you've got the tabloid newspaper. At the other end of the spectrum, you've got tragedy and tragic art. And I suppose I'm arguing that we should learn a little bit about what's happening in tragic art. It would be insane to call Hamlet a loser. He is not a loser, though he has lost. And I think that is the message of tragedy to us, and why it's so very, very important, I think.
如果同情心的一个极端,是这些八卦小报。另一个极端便是悲剧和悲剧艺术,我想说的是或许我们该从悲剧艺术中学习,你不会说汉姆雷特是个失败者,虽然他失败了,他却不是一个失败者。我想这就是悲剧所要告诉我们的,也是我认为非常重要的一点。
也许我错了。我重新读了一遍你的信,每次都能从中读出爱的火 焰和决心,让我重新燃起希望。是的,我过去关心、现在依然关心 的,只有你的幸福,你很清楚这一点,并且除了有时候出现在你脸上 的爱情的光芒之外,我别无所求。你不在我身边的那几年漫长的时光 里,我对自己说,如果可以确定你过得幸福,那么我经历的痛苦就会 消失。但是我一直没有办法相信这样的幸福。如今,我的痛苦大部分 来自我在这一点上的无能为力,也来自有时候觉得或许是我阻止了你 寻找适合你的生活的这样可怕的念头。但是你的信让我相信,我所做 的事情并非无法给你带来幸福(啊!你不知道你的口才有多好!)。那么一切便取决于我们爱情的力量。而且这的确是我唯一的希望。我也一样,我的宝贝,我也做梦,我也做和你一起生活的梦。但有的时候,每当我陷入困境,我就梦想能有一种更高级的关系,某种秘密的婚姻关系,可以让我们在任何情况下都可以不分开,在这种关系里,我们被一条奇妙的纽带连在一起,并且我们不断地加固它,其他人可能无法忍受这样的束缚,可是对我们来说,这是一条真正滋养我们的纽带。于是我想,你和我,我们相互信任直至死亡,我们可以在不改变生活的本心、不改变我们生活本心的情况下,去经历应该经历的,并最终带着同样的确信、同样的智慧、同样的温柔回到彼此身边。那是属于我们两个人,并且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永恒国度,你明白吗?一份如此深刻、如此自然的笃定,可以让其余的一切都变得简单,并且让我们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更加自由、更加从容——这大概是一个梦吧?但是我们生来就与众不同,所以我们的命运可能也和其他人不一样——四年前,我们缺少的就是对彼此爱情的确信。今天,我们有了这份信任。靠着这份确信,一切便皆有可能,一切,没有例外。我毕生的愿望就是可以和一个人达成同谋(褒义)。我在你身上找到了这种感觉,同时也找到了我生命的新的意义。那么或许我们可以试着让自己超越一切。无论如何,或者实现梦想,或者迎接毁灭。
写作的行为是一种勇气的行为,是与自我的对抗。
我不是为眼睛做音乐,我是为耳朵做音乐。
"There is no justice in love, no proportion in it, and there need not be, because in any specific instance it is only a glimpse or parable of an embracing, incomprehensible reality."
企业的成功不在于拥有多少资源,而在于如何有效地利用这些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