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的理念与法律的理念并不相同。
Every story is a battle against silence, a way to give voice to those who have been erased.
我们最终都只是故事,我们有责任让它们值得讲述。
历史学家必须是诗人,不是为了创造,而是为了重新创造。
无论多难,我们都不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