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视著生命,恰如生命之凝视自身。
他的诗,如同几何圆规般,画著圆,时而亲密贴近,时而广及全球,唯一不变的是,圆规的尖端总是插定在囚室里。
素描不仅是测量并且记录,而且还是接纳。
你和我们,我们都在这世上,为了修补一些已经破损的东西。
那个时代,没有任何东西是拆包的,即使是人们脑子里的东西。每样东西不是储存着,就是在运送当中。
生存的绵延不是一个长度的问题,而是一个深度和密度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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