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n are more easily governed through their vices than their virtues.
人们较易于受邪恶的摆布胜于受道德的约束。
最好的艺术教育是教会学生如何观看。
我唯一感兴趣的是观看。不是已经看到的，而是观看本身。
虚心和实腹的义理都很深奥，但首先要通过虚心才能认识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