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生来就带着某种包袱。我们就是我们:我们出生的地方,我们出生的身份,我们被抚养的方式。我们有点被困在那个人的身体里,而文明和成长的目的就是能够伸出手去,对其他人的感受有一点点的同情。
我在网球上取得的成就是伟大的,但我作为一个人是谁更重要。
我不是救世主,我是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