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所谓的新想法。那是不可能的。我们只是把许多旧想法放进一个心理万花筒里，转动它们，它们就会形成新的、奇特的组合。

写作是一种理解世界的方式。它是一种理解混乱的方式。

韧性不是人们有或没有的特质，它涉及行为、思想和行动，任何人都可以学习和培养。

天地没有偏爱，视万物如草扎的狗；圣人没有偏爱，视百姓如草扎的狗。（引自《道德经》，萧鼎在《诛仙》中化用）

我们这个时代的挑战是在不伤害地球的情况下利用能源。

Faith is the great cop-out, the great excuse to evade the need to think and evaluate evidence. Faith is belief in spite of, even perhaps because of, the lack of evidence.

盈利和可持续性必须齐头并进，否则两者都无法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