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力的作品是那些为观众留出空间的作品。
"The most powerful works are those that leave space for the viewer."
统治的艺术就是组织偶像崇拜。
小说是我们用来讲述真相的谎言。
数据是新的石油,但与石油不同,它不是有限的资源。
If knowledge can create problems, it is not through ignorance that we can solve them.
森林不属于我们;我们属于森林。
人类对变化过敏。他们喜欢说,“我们一直都是这样做的。”我试图与之抗争。这就是为什么我的墙上有一个逆时针运行的时钟。
——在广州中国国民党恳亲大会演说,1923年10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