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联军队中，撤退比进攻更需要勇气。
——1941年与美国外交官阿弗雷尔·哈里曼（Averell Harriman）的谈话
自然科学是人类文化的一部分，它与艺术或宗教一样具有人性。
In the quest to understand the fundamental nature of reality, we must be prepared to question even our most cherished assumptions.
有时你唯一能控制的就是视角。你无法控制你的处境。但你可以选择如何看待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