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生来孤独,死时孤独,尽管有浪漫杂志的渲染,终有一天回望人生时会发现,即便有人相伴,我们始终孤独。
应对不自由世界的唯一方法是变得如此绝对自由,以至于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反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