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进步不仅仅以利润来衡量，还以我们对社会的积极影响来衡量。

当某件事看起来不美时，我首先问自己的问题是为什么我认为它不美。很快你就会发现没有理由。

我们始终坚持诚信经营，这是企业长久发展的基石。

双年展应该是时代的镜子，而非时装秀。

In science, we must be open to the possibility that our most cherished theories could be wrong.

写作是一种勇气的行为，是与自我和世界的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