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法律最初都是由习俗和民众信仰形成的，其次是通过法学——因此，在任何地方，都是由内在的、默默运作的力量所形成，而不是由立法者的任意意志所决定。
对艺术家来说最危险的不是失败，而是成功。
The only way to deal with an unfree world is to become so absolutely free that your very existence is an act of rebellion.
幸福不在于强度，而在于平衡、秩序、节奏与和谐。
Happiness is not something ready-made. It comes from your own actions.
确认某些人是否可以信任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信任他们。
本能的本质在于它独立于理性而被遵循。
——〈在香港大学的演说〉（又名〈革命思想之产生〉），1923年2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