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urage is a virtue necessary not only in war, but in life as well.

引力波的发现证明了人类智慧和毅力的力量。

——从浙江观潮返上海后题词，1916年9月15日

Innovation is not from 0 to 1, but from 1 to 100. Continuous iteration is the key.

我们想要的不是物质，而是背后的情感反馈，这赋予奢侈品一个崭新的意义。下次你看到那些开着法拉利跑车的人，你不要想“这个人很贪婪”，而是“这是一个无比脆弱、急需爱的人”，也就是说，同情他们，不要鄙视他们。

受过教育的心灵的标志是能够思考一种思想而不必接受它。

心理生活是一个整体，这一普遍说法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被接受为真实的，即它是一个相互关联的整体。

聪明人说话，是因为有些话要说；蠢人说话，则因为要说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