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most dangerous of all falsehoods is a slightly distorted truth.
你应该向你的竞争对手学习,但永远不要抄袭。抄袭你就会死。
你越是赞美和庆祝你的生活,生活中就越有值得庆祝的事情。
开玩笑是件严肃的事情。
——在遗嘱上签名后,对在病榻的同志们说,1925年3月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