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通过将以自我为中心的生活换成无私的生活，我们获得了强烈的自尊。无私的人，即便是那些最谦卑的，他们的虚荣都是无边的。
There is no doubt that in exchanging a self-centered for a selfless life we gain enormously in self-esteem. The vanity of the selfless, even those who practice utmost humility, is boundless.
抽象的目的不是模糊，而是创建一个新的语义层次，在这个层次上可以绝对精确。
有机体不仅学会做什么，还学会什么导致什么。
最平凡的生活也能包含非凡的故事。
A novel is a long answer to a question you can’t quite formulate.
改变的秘诀在于集中你所有的精力，不是对抗旧的，而是建设新的。
最痛苦的并非痛苦本身，而是孤独地承受痛苦。
不必担忧财富不多，只须担忧财富不平均，不必担忧人口稀少，只须担忧境内不安宁。……既来了，要使他们安家乐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