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智能是让机器理解人的意图，而不是让人去适应机器。

The development of an enterprise cannot be separated from team cooperation.

制定不相容原理纯粹是为了电子们自己好，如果让它们自由来往的话，它们恐怕会腐败堕落（而变成妖魔鬼怪）。

过去总是存在，只是有时比其他时候更明显。

记忆是我们无法被驱逐的唯一天堂。

写作是一种抵抗的方式，是保持记忆鲜活的方式。